【中文荟萃】冬痕春吻(汉语言文学B2201班卢旭翔)

发布者:文教学院发布时间:2024-09-30浏览次数:10

昨日雪落伤痕,今宵春风亲吻,绿树葱茏鸟语,蓝天碧水旖旎。

——题记

  

春风拂过萍城第一朵桃花时,老段正在萍水河畔散步。

他手中盘着两颗棕色的核桃左顾右盼,时不时看看草丛,看看树枝,口袋有支冷峻的银铁色弹弓。他发现有只麻雀在草丛中跳跃,眼中顿时迸发出贪婪的光芒缓缓向前踱去,一边走一边将核桃缓缓放入兜里眼睛死死盯着麻雀,找准时机,从口袋拿出弹弓捻起一粒钢珠,朝目标精准打击,麻雀落地后便箭步向前冲去,包在手中。看着它受伤的翅膀和无辜的眼神,老段兴奋地对它树上的家人叫喊它今天不会回家吃饭啦!我请它到我家去做客!又将麻雀举起,向它家人炫耀,以彰显他们素未谋面的友谊“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!”老段仰天大笑,夕阳的碎金洒在他的身上,他以胜利者的姿态朝着前方大步迈去。

这是十年前我最后一次到老段。站在阳台看萍城,窗外阵阵春雨,淅淅沥沥地落在萍水河,湖面的波纹来回荡漾,映衬着湖中鱼儿的欢愉。

十年前的萍水河可能我们大都忘记它的模样。

飘扬的思绪勾勒出年轻人想着春天的时候,萍水河应该也是水波粼粼,浮光跃金下银白色点缀着落英缤纷,鱼游鹰翔。而老年人站在岁月的山丘回望萍水河该是“所到之处,寸草不生”。煤炭为萍城带来经济,也让萍水河沦为洗煤水源。河中满是污泥浊水,死鱼烂虾,没人喜欢这条乌黑的死河。那时河边连树都活不下去,更不会有人居住。煤炭发展之后,各种工厂也拔地而起,工业污染越来越严重。河中尸体的腐臭混杂着刺鼻的工业气息,从河中漫溢出来,笼罩着这座城市。

灰蒙的雾霾能轻而易举入侵萍城博物馆,久而久之,原本雪白的外墙上黏满了煤尘,过道的金属摆件泛起锈迹,就连典藏版《萍城日志》也出现黄斑。

东方破晓之际,每日周而复始的工作总要重演:萍城煤厂的机器发出雷神愤怒般轰隆的巨响,矿洞中又传来地狱般痛苦绝望的哀嚎。它们同刺鼻的煤烟味与油臭味争先恐后地竞赛,看到底是谁能更毫不留情地刺穿人们脆弱的心。海量的黑水从河道上方的排水道中喷涌而出,岸上是员工的呕吐物。

然而隔着年的辛苦路眺望即使倍感沧桑,也不妨碍欣赏春色雨停日出,推开窗,嗅着泥土的芬香,恰有彩虹相伴,我决心出门去萍水河旁的聚龙公园走走。

萍城部分新房屋依水而建,高低起伏,错落有致高大的马头墙矗立在街头巷尾,为这个新生的村落又增添几分威严与厚重。棕黑色屋檐下挂着大红灯笼,在春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曳。白墙黛瓦,飞檐翘角,小桥流水,水墨丹青。走在青石板路上,听着脚下发出咚咚的声响,深巷中传来几声若隐若现的犬吠,和着悠扬的笛声,伴着鸟儿的啼鸣。青灰色的墙壁上斑驳的灰色砖头,红蟹色的窗棂上镶嵌着八角夏日荷花图和朱字回文格,中间是个大福字,周围点缀着鱼与鹤,龙与凤。门前是庄严的铜色雄狮门环,门楣上雕刻着龙凤呈祥的花纹,屋脊眉子站着镇宅的麒麟与貔貅。仿佛岁月就在那,就在那等着风,将它与世间的繁华与尘埃交织

走过爬满青苔的圆拱形老石桥,人们用欲望为它烫下了煤色的刺青,这难以愈合的伤痂,也只能让时间用青苔遮掩。在桥上,我与蝴蝶擦肩而过,看向碧绿河面戏水的白鹅,穿过遛狗的老人,便到了公园。

聚龙公园是由萍城废弃的煤山改造而成。多年采煤活动的展开,山体早就呈现出裸露的岩石和土壤,挖掘出的坑洞和沟壑错叠在一起。煤炭运输车辆在附近来回穿梭,机器的轰鸣声此起彼伏,掩盖大自然这位垂暮英雄发出最后的呻吟与叹息。整个景象显得有些单调而又苍凉。在这恶劣的环境中,一切都显得苍白无力。浓重的烟雾笼罩着整个天空,阳光无法穿过,天空变得灰蒙蒙的,即使艳阳高照,也仿佛永远都看不到一丝阳光的温暖。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化工味道与浓烈的粉尘,这把无形的枷锁,让人在这沉闷的氛围中窒息。地面上散落着破碎的混凝土块和废弃的金属残骸,如同战争后的废墟,荒芜的景象令人心生寒意。枯黄的草木在污染的侵袭下绝望地挣扎,它们的生命力在悄然流逝,鱼虾也早已消失无踪,只留下一片死寂的水域,无声地控诉着人类的罪行。这片土地,没有一丝生机,只有荒凉和死寂,如同诗人笔下被遗忘的角落,被岁月遗忘的悲歌。

冬天刚刚过,往年如果下雪,下在这些歪七扭八的煤坑,实在丑陋。黑的白的交织在一起,雪落无声。但这是控诉,是无声的反抗。皎洁的雪就算来到凡间,也安抚不了遍体鳞伤的草木,划过光秃的枝干,最后也只能静默。

可是前两个月的雪不一样,那样罕见而美丽,是萍城与天地一场奇妙的邂逅。那不是赏赐,是慰藉,是返璞归真。当雪飘落在老石桥那,像洁白的花瓣在空中翻飞,轻盈而柔软,落在湖面上、鸡犬旁,覆盖着萍城。公园深远处的竹林在雪的映衬下苍翠欲滴,银装素裹,摇曳生姿。玲珑剔透的雪花点缀在路边的花草,在雪的映衬下宛如一幅精美的刺绣。萍水河面上铺满了一层薄薄的冰雪,在阳光的照耀下,一闪一闪,如同一面明镜,倒映着天空和树影。

曾经的黑烟滚滚的工业重地,如今已化身为绿意盎然的生态家乡。修复之初,萍城的工程师们便坚持要还萍城人绿水青山。他们结合萍城煤山的地形地势,将周围打造成湿地公园,利用湿地的功能净化萍水河。他们还将公园种了大片大片的银杏、红枫,到了秋天便是大片的金黄与火红。后来带家人春游,到修复工程的历史馆门前,也会感恩这些工程师们采纳萍城儿女们的意见,将修复工程与萍城历史相融合,保留部分矿井和工业遗迹,让我们的后代能够更清晰萍城嬗变。知道来路,方知归途。聚龙公园东至千年孔庙,西延至博物馆,敞开胸怀,欢迎四方宾客。

踏入公园的那一刻,置身于这片绿意盎然的天地,仿佛化身为大自然的一分子。清新的花草香气,和着春雨与泥土的气味,借着好风扑面而来。那细碎的春光,穿过树叶的缝隙,洒落在如茵的大地,慵懒的野兔在这温柔的怀抱中肆意徜徉,诉说属于它们的浪漫故事。草叶摇曳,花木抚疏,松鼠在树枝间欢快地跳跃嬉戏。树荫下,人们悠闲地漫步,欢声笑语,享受着春日的暖阳。孩子们在草地上尽情奔跑,追逐着彩蝶的翩跹,手中的风筝在空中翩翩起舞,他们的笑声如同清泉般流淌,纯真而动人。若有不慎遗落的垃圾,孩子们会迅速弯腰拾起,扔进垃圾桶,然后又投入到他们的游戏中。

不远处,一群野鸭与白鹅在湖水中嬉戏,与围拢在喂食台旁的鸽子共同演绎着一曲悠扬的乐章,这是大自然的和谐之音,是春天的赞歌,是生命的礼赞。站在今日的时光里,回望往昔,不禁感慨万千。当年怎么也不会想到,数十年后的今日,人们可以如此畅快地呼吸,不再需要厚重的口罩来阻挡尘埃的侵袭,可以尽情享受这明媚的春光,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。这样的生活,曾经是多么遥远的奢望,如今却已成为现实。

再次遇见老段,是在公园僻静角落的拐弯处。

纵然人与兽共谱和谐乐章,各自的家园仍是心头最深处的眷恋。无论生命如何钟情于世间的繁华喧嚣,终将有归隐静谧之时。人如此,鸟亦然。老段也知晓这个道理,所以他来到这里,估计又要重操旧业。走近却发现他正悠然自得地哼唱着歌儿:

“少年是对手,老了是朋友,后来是旧友,不是冤家不碰头。”

等他唱完,悄悄凑到他后面,问他这是什么意思。老段显然是被吓到了,猛然回头,看到是我,又露出那胜利者般的笑容。这次他口袋有两支弹弓。

我开玩笑地说:“好久不见,老段,重操旧业呢?”

老段笑了笑,指了指我,回答道:“好久不见,你小子还记得这点事情呢?”

老段眼角笑起来的皱纹就像这座重获新生的小丘般起伏,等待时光继续一页一页的翻阅。

我们朝着日头落山的方向慢慢走着。在这个充满阳光的下午,在这条铺满沥青的小路,我一边欣赏春意,一边听老段诉说往事:

“小时候,我们乡下孩子把玩弹弓当成最大乐趣之一。那时候还年轻,有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狠劲,专门打别人瞄准不中的麻雀,一个弹弓一个准,村支书都夸我是神枪手。可我们哪里知道麻雀是益虫,只知道它吃五谷,破坏庄稼,便当成敌人一样对付。年少不知打了多少麻雀,总有种说不出的自豪。不但打麻雀,只要是飞的,我都打,像布谷呀,斑鸠呀,鸽子呀这些都是活靶子,见一个打一个。后来才知道有些鸟类对我们生态有好处。

我有段时间和警察唱反调。城里不让打,后来污染严重,麻雀稀少,霸蛮都要偷偷去乡下打。后来人们提倡,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,萍城迎来政策调整,居然把煤厂关停了,说要保护萍水河,修复生态系统,重建美好家园。

而且你知道吗,修复工程启动前,我的小孙子带着好几层口罩,呜呜地说些什么。我弯下腰,凑近他的嘴巴,才听到他问:‘爷爷,为什么春天是灰色的呀?书上说春天是绿色的,书上说春天有很多美丽的花朵和很多自由飞翔的鸟儿,可是为什么都不见了呢?’当时心里咯噔一下,不知道如何回答他。”

我忽然想起,也是一个午后,不记得是多久之前了。几个从小玩大的老表出来聚会,那时候才发现有的人坐轮椅需要服侍,有的成了光头和白发,有的早就入了土。

坐在轮椅上的老表说;“我们都老咯,早就不打鸟了,而且何必要破坏家乡环境呢?我们生在这里,活在这里,最终也要葬在这里。破坏生态,不是破坏自己的坟地吗?”

光头老表缓缓说道:“是呀,落叶要归根,日出要回山。我们这代人,见证过萍城的经济繁荣,但正是如此,才更知道为此牺牲了多少。经济腾飞的背后,燃烧的,却是我的故土,是我生活的地方,是我的家乡!”他双手靠在身后,长叹一口气,但眼中已经有了喜悦:“萍城从黑灰城变成如今的五色城,说实话,我很骄傲,我很感动。所以珍惜人生剩下的时间,珍惜在萍城的时光,想再多看看它。身为萍城人,更要保护萍城,不是吗?”

光头老表又苦笑地对老段说:“你不是不知道。先不说工厂非人的作息,把压得喘不过气。以前在里头工作,里面污染又严重,压迫多,压力大。导致头发大把大把掉,三十多岁就是个光头了。还有好几个老乡,年纪轻轻就得癌症走了。为了生活,工厂成了我们的全部。”

年少轻狂时喜欢上山下河,打鸟捉蛐。成家立业后又野心勃勃,满脑子想得都是挣钱养家。到了暮年,觉得人生很短暂,又常常怀念过去。每每和家乡相处,好像又能看到曾经的光景和过往。我想,和萍城的故事还没有结尾。

我问老段:“那你现在呢?还打鸟吗?

老段说:“早就不打鸟了。那时候我也被诊断出来癌症,是肺癌。当时还觉得是医院搞错了,以为那些症状都是拜煤厂所赐,因为每天都不可避免地吸入这些废弃物,所以身体有点毛病都习以为常,见怪不怪。这样想想,确实也是煤厂下的受害者。可是看到体检报告,侥幸心理就被击碎了。

但说来也巧,确诊癌症时是早期。我躺在病床上,准备动手术的时候,窗外的小鸟一直布谷布谷的叫,叽叽喳喳的。感觉它们由衷为我祈祷。那时候我在心中许愿,如果这次手术能成功,就从此退出江湖,金盆洗手,银盒装弓,不再打鸟。真庆幸手术是成功的,感觉每一天都万分珍贵。

对了。那时你在外地,不清楚。萍水河改造工程是成功的,虽然经济有所放缓,但是这样的环境真是令人赏心悦目,居住在这里比当年的臭气熏天不知道要好多少倍。政府严抓乱砍滥伐、打鸟捕兽等破坏环境的行为,民间也自发组成志愿者,每天向公园和大街上面的居民进行环境保护知识科普,告诉人们萍城生态修复工程带来的好处。所以久而久之,我不忍心破坏家乡的美好。

老段说的那些,其实我清楚。萍城秋收广场的再次被五彩斑斓的风筝点缀。突然间,一只风筝意外断线,它缓缓飘落,最终轻轻触碰到千年古刹的屋顶。在那里,它闻到了香火的气息,那是一种与煤炭和汽油截然不同的纯净香气。耳边传来的,是庙宇内悠扬的钟声和僧侣们低声诵经的声音,与远处儿童的欢笑声融合。橘黄色的大猫依靠在金碧庄严的佛像下打盹,大狗坐在庙檐下门槛前,哈嘴咧舌,庭院中间的小沙弥在打扫樟树叶。庙前的萍水河蜿蜒,河水与岸上中间的崖壁爬满了壁藤,昔日的排水道也雕饰了些许绿藤杂草,河中的鸭鹅会偶尔抬头望着这些植被,随着水流巡视着自己的家园......

“在那之后,我就向组织申请,加入环境巡逻组,和破坏环境的人做斗争。知己知彼,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这些不良分子的活动。这也算老了之后发挥余热吧。感觉鸟儿也是萍城儿女的一部分。现在的人很少打鸟砍树了,比那时候少多了。但是还是有零星两个。喏,你看,这就是今天收缴的战利品。”

老段指了指他口袋中的弹弓,骄傲地向我说道:“你的胜利品终于不是那些活物了。”我对老段开玩笑的说,老段哈哈大笑。

“申请之后就调到乡下去巡逻了,这个月因为岗位需要才回到这个公园。人老了之后,其实也很容易满足。家庭和睦,环境优美,每天看着这些小家伙,还能居住在崭新的家乡,拥抱崭新的一日。真有种说不出的幸福和满足。这些小动物就像孙子孙女,陪着我这个老人。”

老段越说越骄傲,越说越自豪。他洋溢着笑容,拿出保温杯来细呷几口,随后指了指杯中的茶叶:

“这个就是我在巡逻的那个乡下种的绿茶。之前萍水河的污染这让下游的县也跟着遭殃。后面环境好了,乡村尝试走绿色经营的道路,事实证明,绿色的经济就是比黑色好。这个茶叶是用汗水和鸡粪、鸭粪等有机肥养大的,我心里有底。村里还自己弄了农家乐,养了瓜果蔬菜和鸡鸭鱼禽。还别说,这也是一种成就感,就像自己种的树,不见其增,但日有所长。

其实人也很奇怪。年轻的时候和麻雀这种小动物斗,后面竟然能成为老朋友能够和谐相处。就像那句歌唱的那样。到了暮年,觉得越朴素的东西越美,越自然的东西越真诚。如果我以前没打鸟,说不定和它们也不会成为好朋友,说不定也就没有这一番大彻大悟。到现在,感觉只有在这片土地,从小到大的故乡,灵魂才能得到安心,落叶才回到了泥土。

看着老段已经老成爷爷的模样。当年意气风发,头顶清风明月,心怀豪情壮志,扬言打遍天下所有鸟。现在头发稀疏可数,两个眼睛深深凹陷,下方的眼袋被拉扯得又黑又长,污染和癌症将他削成扁担般瘦长。可他仿佛已经和岁月和解,或是说能够站在岁月的高度回望自己的过往,又能够眺望自己的未来。

夕阳西下,天空被染上了一层温暖的橘红色,霞光映照在不远处的湖面上,泛起一片一片金色的波纹。树影斜长,映在湖面上。天空几只飞鸟在夕阳的映照下,划过天际,留下一道道优美的弧线,酣畅淋漓地诗意般飞翔。在林间的小径上,夕阳洒下斑驳的光影,勾勒出一道道迷人的光影画,仿佛是通往梦境的隧道。

树林阴翳,鸣声上下。归巢的鸟儿仿佛魔术师手中的回旋镖,放手而未脱手,离巢终要归穴。多年打鸟和护鸟的经历,让老段造就一双千里眼,他看到了前面的阶梯处有一只鸟儿在挣扎。老段赶忙飞步向前,小心翼翼捧起它,嘴里还发出哎呦哎呦的同情声。这时老段突然想到了什么,又以胜利者的姿态发出仰天大笑。

“它不会回家吃饭啦!我请它到兽医站去做客!它玩够了就送它回来。”老段向树的方向举起小鸟,并用手点了点它,露出爷爷慈祥般的笑容。

老段和我向夕阳的余晖走去。我听到老段沙哑又低沉的声音又开始回荡,歌声在有鸟鸣、有犬吠、有鹅叫的山谷回响,他唱道:

“少年是对手,老了是朋友,后来是旧友,不是冤家不碰头。”

家长叫喊孩子的声音此起彼伏,一个环卫工人左手扛着大扫把,右手牵着中华田园犬从我身边经过。慢慢地,公园重归于宁静,只有鸟儿时不时啼叫两声。

当苍鹰掠过萍水河时,当第一朵桃花在河边绽放,当第一片雪花落在昔日的煤坑,当小孩对动物露出真诚的笑容。我知道人们最终会遗忘时光,无声的岁月依旧在浩渺的时空中歌唱吟咏。

是为了更好拥抱明天的朝阳。

 

个人创作简历:

本人喜欢文学和阅读,尤其是现当代文学。创作涉及散文、小说、诗歌等。喜欢将脑海中飞舞而转瞬即逝的思绪用文字的方式记录。本人在第十八届青少年冰心文学陕西省征稿活动获得省级二等奖;在第十八届青少年冰心文学创作大赛中获全国大学组金奖。

作品梗概:

文章以“我”的所见所闻和回忆,对萍城进行新旧对比,突出生态环境的治理成功。同时,文章塑造的老段,由打鸟人向护鸟人转变,也是一代人思想观念的转变。文章既有对过去萍城严重污染的环境描写,也有转变之后的江南美景描写。在结尾处,环境虽然被治理成功,但是自然受到的伤害仍值得人们能够引以为戒。

创作特色

  本文切换不同的叙事人,多角度折射出萍城的变迁,生态治理的成功,根据人物的转变,折射出一代人思想观念的改变,以小见大,老段和新生一代又进行对比,突出环保观念深入人心。其次,本文以江西萍乡为创作原型,融入当地风景、民谣和方言,带有一定的地方特色。然后,以时间为线索,再展现人物思想观念由打鸟到护鸟、环境由坏到好,中间夹杂了人文关怀和乡土情结,希望能够达到天人合一、人类与动物和谐相处,能够做到哲理性与可读性相统一。

指导老师:朱卉平

作者:汉语言文学B2201班卢旭翔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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